衛武營本事
Ho《親愛的戴斯》觀後心得
文|Ho
雖然完全沒有一句能聽得懂的台詞,仍能透過肢體語言及角色互動,逐步建構自己對世界的理解,以及對新世界的認識。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全然讓戲帶著自己的想像前行了。
演員擬態成非人生物,對靈動的肢體詮釋及聲音仿擬,在在驚嘆。看著眼前如此仿真的奇異生物,也會相信自己正處於牠們所見所及的世界。
戴斯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「角色」,或說,各人有各人詮釋和想像的「角色」,在故事裡,戴斯和他的夥伴aka奇異生物們,日日重複著例行公事,透過貫穿整齣戲的一個重要媒材,及操偶、面具,讓我想到那個媒材,在現實裡其實既脆弱也能銳利如刀,在某些時候(甚至是戲裡),總會有人提到,怎麼樣、怎麼樣會是彩色的,而怎樣又會是黑白。
戴斯的公事,即是面對顏色眾多、無法概括而論的繁富絢麗,就算感傷也不能停下來,戴斯必須完成工作,因為戴斯是戴斯。
劇情很簡單,戴斯遇到了例外,並有過一段不再枯燥乏味的時光,但,最後依然做出「戴斯」選擇的戴斯,讓故事不是童話,而更接近情感真實。
謝謝有這齣戲,非常喜歡。
Btw下午場的小朋友回饋,不是發表長篇大論的感想,而是問:「所以戴斯可以倒立嘛?」於是從來沒有倒立的戴斯立刻倒立了……真心感到有來看戲,和留下來聽演後座談實在是太好了!
熱門標籤
推薦閱讀
黑色洋流的神靈、肉身島嶼的角力--專訪微光製造《人之島》編舞家王宇光
2024年10月,臺北。一群剛看完《人之島》首演的觀眾,正從劇場門口走出來。他們臉上帶著微笑,愉悅地和朋友細說著剛才的驚喜,搖晃的腳步,彷彿還沉醉在《人之島》動人的音樂節奏裡…而方才劇場裡那些鼓搗黑色洋流的神靈、肉身島嶼的角力和飛煙繚繞的雲海,應該只能在夢中再見吧?
回想看看:「女作曲人」很稀有嗎?作曲人又何必特別加上「女」呢?
不論是華語或臺語的流行歌,女聲幾乎已經是定番,作詞也不乏女性筆觸。但說到女性作曲者,就算是每首金曲都能跟唱的人,都不一定能信手拈來吧?對女性作曲家的陌生,就和錯過她們在臺灣歷史上的影響力一樣可惜——不光是在現代或戰後,而是早在日治時期,作曲的女性就隨著流行樂的興起,搭上唱盤的轉速開始發聲了。